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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与晋长安》苏沐扬太子线:扩戏粗糙下的人设崩塌困局
在《与晋长安》的叙事脉络里,苏沐扬太子线本有着不错的起点 —— 基本沿用原著中 “太子对女主存爱意,亦对权力有执念” 的核心构思,这种 “情与权” 的拉扯本可塑造出立体鲜活的角色,为剧情增添权谋与情感交织的看点。然而,剧版在这条支线的扩戏上却显得格外简陋,不仅没能深化角色魅力,反而让太子人设陷入崩塌的困局,成为全剧难以忽视的遗憾。
剧版对太子人设的前期改动,完全偏离了角色应有的核心特质。原著中的苏沐扬,即便对女主怀有深情,也从未放弃对权力的掌控,始终带着皇室成员的隐忍与算计。但剧版为了强行扩充 CP 戏码,竟将其塑造成 “不爱江山、自暴自弃” 的颓废形象:日常或是沉溺于酒色,或是对朝堂事务避之不及,全然一副丧失斗志的模样。编剧显然认为,只要让这样的太子不断给男女主的感情制造阻碍,再让男女主以 “清醒者” 的姿态对其输出大道理,就能轻松填满支线的戏份时长。可这种处理方式,彻底将太子从 “权谋参与者” 降格为 “主线 CP 工具人”,支线剧情失去了独立的叙事意义,只剩生硬堆砌的冲突与说教,观感大打折扣。

更致命的是,剧版的人设改动与剧情细节形成了无法调和的逻辑矛盾,直接戳破了 “颓废太子” 的虚假外壳。剧中明确交代,苏沐扬能将早已恢复的右手隐藏多年,这个细节本身就足以证明他绝非自怨自艾、甘于沉沦之辈 —— 一个能在暗处隐忍多年、精心掩盖自身实力的人,必然有着极强的城府与明确的目标,怎会突然变成前期那个浑浑噩噩的 “废太子”?显然,编剧为扩戏而强加的 “颓废人设”,与角色本质的 “隐忍权谋” 特质严重相悖。当剧情推进到苏沐扬前往长风军,露出 “觊觎女主军权” 的真实目的时,前期的人设铺垫不仅没能带来 “反转的惊喜”,反而让观众感到强烈的割裂感:一个前半段连江山都 “毫不在意” 的太子,为何会突然对军权表现出极度的渴望?这种逻辑上的漏洞,正是编剧粗糙扩戏留下的恶果。
面对 “太子前期颓废是故意演给女主看” 的辩解,剧版的叙事处理更是毫无说服力。在影视创作中,“做戏情节” 的关键在于 “伪装” 与 “真实” 的平衡 —— 即便角色在他人面前刻意营造某种形象,在单独的镜头里,也一定会通过微表情、小动作或内心独白,悄悄暴露其真实的想法与人设底色。比如,当太子独自在寝殿时,或许会不自觉地摩挲恢复的右手,或是凝视象征权力的信物,以此暗示 “颓废” 只是他的保护色。但剧版却完全省略了这类关键的细节铺垫,既没有在太子的单独镜头中埋下 “伪装” 的伏笔,也没有通过侧面描写暗示其真实意图,反而在后期直接 “拆台”,生硬地揭露太子的真实目的。这种 “先强行降智、再粗暴反转” 的处理方式,不仅让观众难以接受,更彻底摧毁了角色的连贯性,使得苏沐扬太子线从 “充满潜力的权谋支线” 沦为 “漏洞百出的逻辑笑话”。

归根结底,《与晋长安》苏沐扬太子线的问题,本质上是编剧对 “扩戏” 与 “人设” 关系的认知偏差。为了凑足戏份时长,忽视了角色本身的逻辑闭环,用 “制造障碍 + 强行说教” 的简单模式填充剧情,最终导致支线既无情感的细腻张力,又无权谋的深刻博弈,反而成为拖累全剧叙事节奏的 “败笔”。若想让这条支线真正发光,或许应当回归原著的核心构思,在 “情与权” 的矛盾中深入挖掘角色的复杂性,而非用粗糙的人设改动与敷衍的剧情设计,消耗观众对剧集的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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