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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刺杀小说家》系列:春节档争议下的改编困境与突破


要聊《刺杀小说家 2》的女主辛芷蕾,就不得不先回溯《刺杀小说家》这部开启整个系列的奇幻之作。2021 年春节档,电影市场群雄逐鹿,《你好,李焕英》凭借温情共鸣收割票房与口碑,《唐人街探案 3》则以 IP 热度延续票房神话,而《刺杀小说家》却在这场激烈对垒中显得有些 “水土不服”—— 最终票房未能跻身前列,口碑也呈现两极分化,其中被观众诟病最多的,便是 “主题不明确” 与 “故事有明显 BUG”。有观众吐槽,电影里现实与奇幻两个世界的切换略显混乱,主角关宁为寻女刺杀小说家的动机,与小说中少年空文复仇的线交织在一起,到最后反而让人摸不清核心想表达的是亲情救赎,还是反抗命运;甚至有细节漏洞被反复提及,比如现实世界中某些逻辑难以自洽的设定,让这部试图打造 “东方奇幻” 的电影,在剧情打磨上显得不够扎实。
但若是深入了解这部电影的改编背景,便会发现《刺杀小说家》其实 “很冤”。它改编自双雪涛小说集《飞行家》中的同名短篇,而原著本身就是一篇极具个性化的作品 —— 没有清晰的故事主线,更像是一场充满隐喻与想象的文字漫游。小说里,父亲寻找女儿的执念与小说家笔下的奇幻世界相互缠绕,文字间满是朦胧的诗意与天马行空的荒诞感,比如 “非要去挪威看北极熊” 的绝望父亲,这种带着强烈个人色彩的设定,在文字载体中能让读者自行品味其中的情绪与隐喻,可一旦要搬上大银幕,问题便随之而来:没有足够清晰的主线故事,缺乏能让大众观众快速共鸣的主角动机,很容易让电影陷入 “自说自话” 的困境。要知道,电影作为视觉化的大众艺术,需要用更通俗、更具逻辑性的叙事,将观众带入故事,而原著那种碎片化、情绪化的表达,恰恰与电影的叙事需求相悖。
也正因如此,在《刺杀小说家》上映之前,不少熟悉原著的观众都预料它会 “翻车”—— 毕竟将这样一篇 “反情节” 的小说改编成商业电影,难度堪比 “在流沙上建房子”。可电影上映后,却让人看到了意外的惊喜:它没有刻板地遵循原著,而是大胆地进行了取舍与重构。导演路阳显然深知原著改编的痛点,他首先为电影搭建了一个更清晰的故事框架:将关宁寻女的现实线与空文复仇的奇幻线,通过 “小说能改变现实” 的核心设定紧密绑定,让两条线不再是各自游离,而是相互推动、相互影响;同时,删掉了原著中 “去挪威看北极熊” 这类过于个人化、难以让观众共情的设定,转而强化关宁对女儿的思念,以及空文反抗邪恶势力的决心,让主角动机更明确,也让观众更容易代入情感。
不仅如此,路阳还在保留原著奇幻内核的基础上,为电影注入了更通俗化的表达。比如将原著中模糊的 “反派” 具象化为现实世界的资本大佬李沐,以及奇幻世界的赤发鬼,让 “反抗” 的主题更鲜明;同时用精良的特效,将小说中 “红甲武士”“黑甲” 等奇幻元素视觉化,打造出极具冲击力的东方奇幻场景,既保留了原著的想象力,又用大众更易接受的方式呈现出来。可以说,《刺杀小说家》虽然存在剧情 BUG,但它在改编上的突破,已经超出了很多人的预期 —— 它没有被原著的框架束缚,而是找到了 “文学性” 与 “商业性” 之间的平衡点,为整个系列打下了基础。
如今《刺杀小说家 2》即将到来,观众对续作的期待中,也藏着对第一部改编的认可与遗憾。而辛芷蕾作为续作的女主,她将如何在路阳搭建的这个奇幻世界中展开故事,又将如何与新的剧情线碰撞出火花,都让人格外好奇。但无论如何,若想理解续作的故事脉络与创作思路,读懂《刺杀小说家》第一部在改编上的困境与突破,都是必不可少的前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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